的主线BOSS。
虽然这集我好像已经在哪里看过了,但这次比上次还要离谱,起码上次那个bug是能修的!只是教授没了而已!但教授本来也就不是会被玩家遇到的NPC啊!
我:“夏洛克!夏洛克是不是你!”
就算是福尔摩斯,就算是福尔摩斯我也……好吧,我是不会对夏洛克生气的。
毕竟那是福尔摩斯。(但还是气鼓鼓的.jpg)
夏洛克不在这个世界,他给我发了邮件,说不是他,他没有权限干涉赛博世界。
我:?
不是夏洛克吗?
等一下,等一下,这么说来,我刚才决斗的时候看到的那个Gin哥,表情好像是有点太真实了。
我:“莫兰?”
他没有回应。
我:“Gin哥?!”
他还是没有回应。
我:“……”
你不要装不在!我知道是你发动了游戏世界的“人工智能叛乱”,还把我的赛博曾祖父给搞到挂机了!你出来——
他一直没出现。
可恶!
他肯定是在报复我让他饿了半个月直接气到人工智能核心报警醒来的事!
赛博Gin哥,坏!
他坏!
762
我回到日本,就去找我的Gin哥告状。
我跑进乌丸财团的办公室,扑到Gin哥身上,大声抱怨那个人工智能Gin哥的恶劣行径。
Gin哥本来在工作的。
他今天没穿他习惯的黑风衣,也没有把助理从他的办公室踹出去,我看到他的桌子旁甚至丢着几张卡牌——就是我跟他对战时候用的卡牌。
他听完我的抱怨,把工作放在一边,站起来,非常平淡地说:“嗯,我知道了,我去删了他。”
我:“诶——等、等一下!也没到那种地步啦!”
赛博Gin哥是在逗我玩然后人(AI)不见了,但他可能是在跟赛博曾祖父搏斗?
虽然他是有点坏啦,但我跟他打牌和玩推理游戏也很开心,没到要删除他的地步——而且Gin哥你打算怎么删掉他?他就在「茧」游戏的主服务器里……
你不* 会打算炸掉我们的游戏服务器吧?!
那种事情不要啊!
我抱住Gin哥,他想把我从他身上拿下来,失败了,于是他问我:“所以你想怎么样?”
我小声嘀咕:“也没有啦,但夏洛克也这样,那个Gin哥也这样,我肯定会生气的。”
Gin哥看了我一会儿,忽然问我:“所以,你是怎么看待那个‘我’的?”
他低头对上我的视线,墨绿色的眼睛里是无机质般的冷意。
我:!!!
不好,送命题!
我还没跟Gin哥解释赛博Gin哥的事!我一直没跟他说莫兰和教授的情况但Gin哥肯定已经知道了啊啊啊——
问题很大,不要慌!
但我真的很慌啊!
虽然我的Gin哥只有一个,可我好几天没见Gin哥,回来就说另一个他的事,要是Gin哥生我的气怎么办?!
我拽拽他衣服:“Gin哥……”
他:“你喜欢那个我?”
我当机立断地回答:“我没有!我最喜欢Gin哥了!Gin哥只有一个!”
他忽然笑了一声,脸上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所以留着它做什么?”
Gin哥用的甚至是“它”。
他对赛博曾祖父都不怎么客气,看那个人工智能模拟出来的自己肯定也更不顺眼。
但要是赛博Gin哥被删了……赛博曾祖父会当场患上新的PTSD吧?!
我说:“虽然他是有点坏的,但我让他饿了半个月,他想报复我一下也很正常啦……(虽然这件事应该怪夏洛克!但福尔摩斯怎么会有坏心思呢?!)而且其实他没什么坏心思,他明明可以离开游戏,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
Gin哥:“……”
我:“所以他其实是很听话的人工智能小孩!还是睡了十年刚睡醒的那种!我不会生小孩的气的!”
我说服了自己。
Gin哥笑了。
我也笑了。
然后Gin哥慢悠悠地说:“所以你是这么看我的。”
我:?
我:???!
我脸上的笑容飞速消失。
我抬头看他,在震惊和茫然中缓缓放开了手,问他:“你是谁?”
他似笑非笑地回答我:“我是‘黑泽阵’,你不是看到了吗?”
我:“……”
Gin哥很讨厌说自己的全名!!!他只会说“我姓黑泽”或者“随便叫什么都行”,除非必要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说“黑泽阵”这个名字的,特别是对我说!
他继续说,尾音微微上扬:“也有可能是睡了十年刚醒的幼稚小孩?”
刚才被我忽略的种种细节呈现在我眼前,我重新审视这个出现在办公室里的人,意识到他和Gin哥的差别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他不是我的Gin哥。
这是本来应该在游戏世界里的Gin哥——他出来了?!他怎么出来的?!
莫大的恐慌涌上我的心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Gin哥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为什么?
怎么会?!
Gin哥呢,我的Gin哥在哪?
他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张卡牌,正是Gin哥和半透明的赛博Gin哥在办公室的那张卡。
他说:“他就在这里。”
我:“……”
我:“…………”
我不能接受。
我无法相信。
我伸出手,在愤怒中用尽我全身的力气,攥住了他的衣领,一字一顿地说:“把、他、还、给、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却只能从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的影子——是的,这双眼睛是没有情绪的,他跟Gin哥不一样,他们从头到尾就不一样。
他……
他跟夏洛克不一样,他让赛博曾祖父下线,他切切实实地跟赛博曾祖父对立过,他就是一个【毫无限制】的人工智能!他什么都可能会做!
我不该相信他的。
我不该……
银发男人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以一种非常平淡的口吻说:“你知道的,「茧」的初代游戏舱没那么安全,只要稍微超越限制,就能改变人的大脑……”
我:“别说了!他——”
“你们在搞什么?”
办公室的侧门被打开,一个没穿外衣、头发还有点乱乱的银发男人走了出来。
他用目光扫向我们两个,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我旁边的Gin哥:“没干什么。”
我:“……”
那个刚睡醒的Gin哥用烦躁的语气说:“吵死